早上
校正「常年期四」的禱文
「禮儀禱文」
與湯主教通話中,深感湯主教的智慧。他說新譯禱文,雖忠於拉丁原文,但欠中文的優雅表達及祈禱的調子。我非常同意。
湯主教又說,按姚崇傑神父的意見,盡量使經文通順和保持真意,便算了,不要再花時間,因為譯文是很難盡善盡美的,況且,許多神父會用口語盡量表達。我非常同意。
神父們應該善用這些教會禱文的譯文:首先用作自己的祈禱,細加體味,然後在禮儀中,再用高尚文雅的口語誦念,不失原意,又能通達,使教友聽進心中,一同祈禱,回答亞孟。
其實,這想法,與事實有多大距離呢?神父如果不能幫助教友祈禱,尤其在舉行禮儀時,是多難堪呢?
11:00 陶醉於校正禱文
越陶醉於教會的禱文,也越感受到湯主教的功力;他稍微的調整,便畫龍點睛,使整個禱文活起來,例如:亡者頌謝詞第二式。這是中文的修養,祈禱的功力。
同時,在參考田磊神父(內蒙)的修改時,又大大得益。田神父作了中文的修飾;他用詞豐富有力,且富有中國人的感情表達,例如:傳教節第二式;諸聖節。(田神父曾參加過我的課;我非常欣賞他對禮儀神學的學養。他在教學方面,深受學生歡迎。我甚感欣慰。)
我與陳滿鴻神父分享我的感受;他與我有同感:目前,我們只能希望做到不損原意一分,盡量忠於原文,提供範式而已。
事實上,要建立中華教會的祈禱文化,尤其「禮儀祈禱」,不單「信」,且是「達」、「雅」和生活化的,如同拉丁教會的祈禱文化,是需要許多代的信仰經驗和生活的,更可能需要許多代聖人的生活見証,才可能。事實上,許多拉丁禱文,不但滋養過聖人,也受到聖人言行的影響。
下午
2:00 – 4:00
與同工們合作,完成了「常年期四」主日彌撒經文的定稿;只待排版。在我方面,已完成整理的工作;其餘交託給天主了。我好輕鬆!
4:30 – 6:30
與一青年談聖召的準備。我為此感謝天主;因為他再不求自己的理想,只求天主的旨意;且他有他自己的初步決定和計劃。
請聖母保護他的聖召!
晚上
與教友吃飯,希望可以作和平使者。
耶稣与圣神
13 年前
1 則留言:
「審美標準」與「語言」不應該成為人與天主、與人溝通的障礙。正如欣賞宗教藝術,未必人人懂得當中的畫工與技巧,但我們仍然樂於欣賞,是因為用「心」去品嘗,去體味,遠勝過一切理性認知(當然,能夠對某門學問有相關認識,無疑會大大提高審美的品味,但在缺乏相關知識的情況下,人人皆享有平等的欣賞權利);同樣,出乎口的語言,也應該發乎心,不必拘泥於一地一語。
在法國露德朝聖時,我曾經介懷未能用拉丁文與朝聖者一起歌讚祈禱,置身當地,仿如文盲,動彈不得,自此我十分推崇學習拉丁文……。但在一次廣州朝聖之旅中,我的心態改變了:當我看見當地人民用著他們本土語言參與感恩祭時,我這個曾經抗拒大陸這片土地的人,卻被他們所溢於言表的虔敬感動了!拉丁文也好,普通話也好,廣東話也好,語言的背後,都是反映著在天主化工下,世界的面貌和人類心靈的美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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